《載馳》

《載馳》:對首章“載馳載驅”的主體是誰,朱熹認為是夫人,方玉潤認為是跋涉大夫,後面也是虛想之詞。方說是。“視爾不臧”,朱熹的解法也有問題。我認為“視”是比照,就是說”你們“大夫不是弔唁的合適人選,是”不臧“的,哪有”我“想得這樣深切?如此一來,”既不我臧,不能旋反“,不是大夫們認為“我”不能回去,導致“我”不能馬上回去,而是使者走得太慢了,“我”沒覺得他們履行怎麼好。“陟彼阿丘,言采其虻”。這裡的“虻”是貝母的意思,不然不會在山上,通“莔”。阿丘是一邊高的山,就像挑擔的時候一邊高一邊低。登山采貝母,貝母具有降壓的作用,朱子說是“療鬱結之病”。她的心情也像山一樣,一心想著一件事了。“女子善懷,亦各有行”,行讀若hang2,意思是有其道理。“芃芃其麥”令人想起微子的麥秀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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