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 正在腐爛 進入它的核心 他們說 結束是新生的開始 所以 治療 是另一次的腐爛的開始 所以 刀尖刺入我的靈魂 一切都如此鮮活 不像夢境 卻讓我活在了陌生的夢境 我寧願 浸在腐爛裡 麻木是止痛劑 除此以外 沒有其他外殼 保護我自己 但我知道 這裡不是永遠的避難所 直至灰塵遍佈大地 再也不會開出新的花朵 或許 事物是兩方通行 交錯的列車 所以今晚 我夢見了 你曾經的模樣 你說 我還站在這裡 至少 我還站在這裡 在厚重的天空下 輕盈的地表上 在柔軟的廢墟裡 夢
妈妈 这个世界很现实 妈妈 只有关上灯的房间很黑 我睡不着 妈妈 现实很残酷 春天有种子不会发芽 躁动的夏虫在秋天死去 妈妈 我不知如何面对 只有夜晚是失语的黑洞 妈妈 你看 孤独在黑洞中舞蹈 但是妈妈 我们都很害怕 远古的夜 空洞回响 旷野的声音 细碎地在上空盘旋 可是妈妈 你没有教会我 如何站立 害怕得蹲下来 只是捂住耳朵 妈妈 当你转身关上那扇窗 谁会在归家的路上 为我留一盏灯
总是用“你们”代替着“你”,感情并非能够直白表达之物。针对一个“集合”的模糊表达,可以稍稍抹去特定的方向感。我们要用无形的面具,去装饰羞于表达的关切。在彼此的赤裸真心之间,放置下一点距离。 这是文化的一种体现。今天,在陌生与隔阂之上,又增加了一丝陌生与隔阂。想着以前的事情,我感到难堪,隔着屏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想着如果此时在身边,一切会在彼此尴尬的笑容中变得更加简单吧。 照片里疲惫的母亲,静静垂下的双手。微笑着的女儿将左手安放在她的臂弯。 用手代替能用语言表达的
漂浮在现实之上或许是最合适的形容词。 他们的音乐给人一种,发生在一座不存在的都市里的故事的感觉。也许是回忆,也许是平行时空,这座都市和心之间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遥远空间感。 就像读一本年代不那么近,又不那么远的小说,然后用手指感触着纸页的质感。 从窗外望去的住宅区的车站,不经意间列车又呼啸而过。 我在思考,人在听来自从前的声音时的寂寞,从何处而起。 或许是一封寄往从前的信,和不会回信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