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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与约会

前言

得写点什么,因为十年前我就辞职不上班了,终于有了极其宝贵的自己可以支配可以控制的自己愿意还是自己意意愿的使用时间。想睡就睡,想起就起,想走就走,想坐就坐。
之后有了的联合折纸工作室在影星阮玲玉故居。就是老电影《阮玲玉》拍摄的那一间,地面一层的独门独户工作室。
接着留学同学的学妹又开了以自己的作品为默契符而设计店家logo的名为“折叠”的咖啡馆。折叠咖啡,在原来法租界的法国商会旧址,现在科学技术委员会办公楼对面。
我是咖啡馆的常客,邀约朋友都是到这家折叠咖啡馆。可惜疫情刚开始的头一年咖啡馆就被迫关闭了。
说到电影,不得不说大学四年,最喜欢去的地方还不是教室,而是图书馆,以及电影院。并不是我喜欢自习而是图书馆里有文学的小说,诗歌等期刊可以看。父亲是诗人,曾经的XX文学刊物主编。
我甚至可以记得,四十多年前,我趴在大学礼堂的梁上偷看电影。 都是我班的,连我一起有三位积极分子。隔壁班似乎也有。忘记是谁发明的爬墙看电影。 有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梁上,我就想,整个华南理工大学一万多人,就我这个样子,全国的大学生,有我那么喜欢看电影的吗?
这个习惯是初高中寄宿时代,不考试,没有课外作业,欢乐的青少年时代开始的。附近有免费的露天电影。记得,有时候消息不准,白白走夜路来回两三小时扑空电影。
写这本书有几个目的,主要是要表达自己的一个在2022年上海封城三个多月的前一年展出发表的《星座血型扑克脸》艺术作品的创作理念,以及三十年前的1993年在东京展出发表作品的作品图录集里作者介绍栏里首次创作的“爱心手势”黑白照片的出版。后者不知不觉的流行了起来,并且有手掌朝向变化了的各种版本。
对于美,对于爱,每个人一生里都会有刻骨铭心的记忆。我只是想记录一下,我是从童年时代黑白电影,黑白照片,黑胶留声机,电子管收音机,白炽灯,二层木梯瓷砖地板的欧式小洋楼开始的记忆,经历过中世级似的禁欲时代,然后学习英语留学,然后八十年代末到来日本留学。
三年前我到了退休年龄。回想起来,我为什么喜欢看电影,尤其是爱情电影,至少看了同学们勤奋学习考研究生大学时代的整个四年。年轻时对爱情的感觉是是极其美好,值得讴歌的,刻骨铭心的。
我年轻时有两位“星”好朋友,一位是家乡省会电视节目头牌主持人,至少十几年每天晚上八点都在央视七点晚间新闻后最重要的本地时事新闻联播里露面。
一位是国内某省会电视节目少儿节目主持人,之后国外近千万人口大城市亚洲有关节目主持人(外语)。曾经做过两个大国首脑的某著名大学的讲演会的司会。很可惜,我跟两位当时的好友也就一两次喝咖啡下午茶,都没有留下咖啡店以及下午茶室美好时光的任何纪念,因为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是没有手机的,也不可能随身带胶卷的照相机,没有之后的数码相机那样方便的拍照留念。
我在一个两千万人口大都市的中心地段折叠空间时常喝咖啡时就跟咖啡店店主说,可以准备西班牙软木咖啡垫片,可以标记店名logo,在成双成对的客人享用咖啡时,可以给一支笔,让一对客人签名,签日期,赠送对方,互相留念,成为买不到却极有价值的纪念品礼物。很可惜咖啡馆主的校友朋友没有采纳。
疫情前,我有一年国外四次旅行,欧洲两次,家乡每月一两次,早晨醒起来,很难很久才会想起昨晚睡在哪里。对比起折叠咖啡,国外时经常一个人在银座喝咖啡,之前的谁也想不起来。所以说,只有年轻时,一起喝咖啡的异性朋友,当时才很在乎,记得很牢,很需要这种互相签名值得留念的软木咖啡垫。
我是东方的男人,我二十多刚堕入情网恋爱时预感人的一辈子真爱只能在二三人异性以内,不会爱上三个人以上。三人以上就不那么真就不那么刻骨铭心了。而且婚后是没有资格“再去恋爱”更不能有情人的。一生喜欢的异性也不会超过十人。也许是因为之前看的爱情电影片太多太投入太美化了。
虽然后来认识了结了八次婚的知名小提琴制作师好友以及他的第八位太太还有他俩的孩子,遇到小提琴师自称八次都是真爱,差点动摇了自己“真爱不超过三次”的坚强顽固概念。认识后不过十年,BBC等世界著名媒体报道了一起前妻怒砸前夫的手工小提琴店损坏价值一百多万美元小提琴的新闻,不用我多解释读者肯定猜到夫妻俩是谁啦。此事我认为验证了我“爱不过三”的“独断”理论。因为小提琴制作师第八次爱情“不保真”所以满足不了第八任太太。
可是我到了退休后的年龄,对我“爱不过三”的信念不那么坚定了。不是因为小提琴制作师的故事,而是因为我二十多岁“爱三”之后遇到的异性合作伙伴与异性好友,我因为“爱三”假说理论以及有了家庭自我限制不再能爱不再能多付出,几位单身的“难恋”的她对我比我对她要好很多。我的假说就是,这几位异性好友估计没有超过“爱三”,我自以为有“爱三”的限制,可能作为艺术家之前几十年职业是IT工程师的我内心还是文科生还是多情的,所以“爱三”原则不要那么死板应该加上“恋十”的附加补充。
这么说来,人的一生,在乎的,值得珍惜的异性好友也就几位不会超过十人。按照星座血型的扑克牌概念艺术作品,不外乎几对也就是几张扑克牌,仅此而已。那么一生拒绝情人概念没有情人的自己,也许是因为这个情感压抑,情感桎梏而“升华”创作出了这个艺术装置作品。也许是极其自恋,爱情上被动,不舍得付出的自己,因为没有情人,而把自己的艺术作品摆在情人的地位那里,是自己的自恋排挤了,并代替了自己的情人。因为爱自己的作品胜于爱“情人”,所以就不需要,不出现相克的情人。
由此可以衍生出,十几年前,我也经常主办回国陌生留学生交流交友的沙龙,以及Party。我拿过Philipe Stark 签名的设计奖状,我的“陌生破冰”设计就是,每个人胸口的名片牌,还不如换成一张对应自己星座血型的扑克牌,签名,日期,送给心仪的互相愿意的Party Queen,Party Prince。也算是咖啡馆的软木咖啡垫片的投胎吧。美好长留心间,必须有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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