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論三人同行的可行性【骨喰藤四郎×女審神者×骨喰藤四郎】
库房幽暗逼仄,透过窗门扉的缝隙,她看见了午后的阳光和满地金灿灿的银杏叶,也看见银发的少年从远处逐渐走近的身影。
那是……骨喰藤四郎。
紧张感使她一瞬间绷紧,原本涣散的精神再度集中,她本能的想要逃跑,却因身后的撞击而扑倒在窗前。
“不行、不要……”她试图阻止什么,可一张口吐出的却都是破碎的词句。明明脚踩着坚实的土地,她却有种置身于风浪中的错觉,因颠簸而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墙体,手指死死扣住窗棂。
“求你……”说出这个词时,她已控制不住的带上了哭腔,而在模糊的视线中,骨喰的身影逐渐清晰,于是她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唯恐再发出半点声响。
“你在害怕吗?”身后那人问她。当她呼吸紊乱喘息不定的时候,他的声音依旧是清冷的,像是高山之上亘古不化的雪。
她此时已没有办法回答,甬道被激烈抽插而引发的快感使她浑身都在痉挛,她放弃了思考,只是凭本能的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的确是在害怕。风从窗外涌入,拂过她袒露在外的胸乳,她忍不住瑟瑟发抖,在战栗的同时下意识的扭腰迎向自己身后那人,方便对方进入的更为深入。
“你快些啊……”
堂堂本丸之主,统御刀剑的审神者,若是被发现在狭小的仓库与自己的下属苟合,想必会引来不小的风波。更何况此刻正在靠近这里的,是她的婚刀骨喰藤四郎。
她很清楚,自己是在通奸。
仓库外是一株枝叶繁茂的银杏,骨喰站立在树下——远处有人叫住了他,是在田地里栽培果蔬的大包平还是带领着远征队伍归来的萤丸?不重要,总之有谁吸引住了他的注意,使他没有再继续往前,而若他此刻再往前几步,便能穿过银杏垂下的枝条,见到一个被完全沉沦于欲海中的她。
“拜托了,停下——”审神者抓住时机,压低了嗓音对身后的人祈求道。
那人的动作却并未停歇,反倒愈发用力,撞得她酸痛不已。她猜,也许他是有些生气了。
还未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那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不算用力,却足以迫使她仰头朝他凑近。
“叫我的名字。”他语气中有固执或是赌气的意味。
审神者注视着他紫晶一般的双瞳,先是犹豫,却很快输给了对方的坚持。“ほねばみ……”在凌乱的喘息之中,她挣扎着喃喃。
与她通奸的人,有着和她婚刀一样的名、一样的容貌,是她前段时日从战场捡回来的新刀。
换而言之,这也是骨喰。
本丸里的规矩,是不留第二振刀的。一旦召唤出分灵,那便不予显现直接刀解。
直到她的婚刀踏上了修行的道路,她在思念之中忍不住打破了这项规定。当时她并没有想过,若是婚刀归来她该如何处置被新召唤而来的骨喰,她被寂寞冲垮了心防,只想着有人能够予她抚慰。可她偏偏又是个心软的女人,在婚刀回来之后她依旧保留了那振新召唤来的新刀,当他向她索求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拒绝。
她实在没有办法拒绝,这个骨喰同样也是经她的双手而显现在这世间的,他没有记忆迷茫如稚子,看向她的眼瞳中满是压抑的依恋。叫她怎么狠得下心来舍弃他?
她容许他一次次将她压在身下,试图用怀抱包容他那份冰冷的脆弱。他们总是在阴暗偏僻的地方做爱,每一次交合都有种至死方休的疯狂。而这一切她的婚刀并不知情,她一面愧疚,一面因这份隐秘的罪恶的欢欣。
这并不明智。有些问题最多逃避一时,总不能永不面对。
最近,她的婚刀似乎隐约觉察到了什么。极化过后的胁差观察力比起从前强了数倍不止,哪怕每次与他欢爱之前她都会谨慎的熄灭一切灯烛,他仍会在剥下她身上的衣衫后看清楚她私密处的红痕与淤青。审神者撒谎说这就是他自己留下的痕迹,可他好像并没有相信。
而被她新召唤出来的骨喰也逐渐开始不满——明明都是骨喰藤四郎,凭什么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的左右?
“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他如审神者所期待的那样停下了动作,眼神却并不平和。
骤然平息的快感让审神者头脑发晕,她大口的喘息,思维空白了足足三四秒。
“别这样,拜托了。”她能做的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对方的面颊,可惜对方并不领情。骨喰偏头躲开了她的手,换来审神者无奈的一声轻叹。然而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她流露出失落的表情,于是他俯身,轻柔的吻住了她。
最开始的时候,骨喰是不会接吻的,甚至无法理解人类唇齿交缠的意义。是审神者一点点教会了他,而现在他已能够熟练的取悦她,舔舐、吮吸,以舌尖灵巧的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审神者也积极地给予了他回应,但她并没有在接吻的时候将眼合上,而是分出了注意力用余光紧张的盯着窗外。
……骨喰走了。确切的说,是她的婚刀走了。
和过去一样,他什么也没发现。这日午后,他只是恰好从这一带经过,然后又像是一片被秋风拂落的银杏叶一样轻盈的离去。窗外的阳光盛大的刺眼,他的身形就像是溶解在了金辉之中。
审神者松了一口气,哪怕知道这只是的暂时逃避,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轻松。
可她还没来得及彻底的放松下去,身后这个正与她亲吻的骨喰便忽然有了动作。他拔出了性器,在审神者还未来得及惊讶之时,将她一把摁在了地上,以面对面的姿势再度插入,这一下来得又凶又急,审神者遏制不住的发出痛呼:“啊——”
骨喰却恍若未闻,进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就好像是在发泄什么。
“哈啊……啊……慢些、慢……啊……”审神者想要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桎梏,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她只觉得身体与头脑都不再属于自己。
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挣开他,酸软的四肢却无法支撑着她逃离,骨喰将她抓了回来,抵着粗糙的墙壁发狠一般操着她。
她就像是被电流击中的人,酥麻到神志不清。花穴在连续的操弄中不但没有麻木反而敏感到了极致,蜜液仿佛源源不断,他们相连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唯有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无比清晰。她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正在逐渐高昂,理智早已被在一轮轮的撞击中成了碎片。
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骨喰将她整个抱起。外形只是瘦削少年的付丧神,双臂的力量却很稳,审神者无力的趴在他怀中,如同风暴中随波的船只。
“求你……唔……啊、哈啊……求你……”她无意识的祈求着,却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想要求什么。
求他停下?不,他若是真的停下,她只怕会疯。
求他再快些?可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少年精瘦的腰上,寻求着颠簸之中的安稳。可他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会晕在他身上。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她浑身都在哆嗦,泪水同下身蜜液一样不受控制的涌出。什么主君的威仪、什么人妻的矜持她此刻统统都忘了,她头脑是一片空白的,像是即将干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骨喰却还没有射出来,他舔吻下审神者眼角滑落的泪,一路亲吻到了耳垂,再不轻不重的咬下。其实眼下他也到了难以忍耐的时候,然而他却偏偏不愿意射出来,放慢了速度,像是折磨一般碾过审神者阴道的内壁。
他是在刻意等待什么。
库房外,在审神者猜测中已经离开了的那个人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就站在附近的银杏树下,与路过的狐之助说着近来本丸的工作。
风将暧昧的声音送达,女人的哭声尖锐,只一瞬间便捕获了他的注意力。
“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最近审神者大人都不怎么参与到本丸的日常管理,许多事情都要麻烦您了。”蹲在地上的狐之助晃动着尾巴,颇有礼貌的问他。
“没有。”极化之后便一直担任近侍的骨喰慢慢站直,眼睛不再看见狐狸,“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天守阁吧。”
在狐之助离开后,他转身,走向了库房的侧门,动作几乎没有犹豫。
审神者感受到自己被内射的时候,已经快乎要支撑不住。骨喰咬住了她锁骨上薄薄的皮肉,有些刺痛,只是此刻除了花穴之外,她身上其余的部位几近麻木。
也许我真的要晕过去了。她想。
下一刻,库房的门被推开,涌入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眼。
惊恐一瞬间袭来,高潮之后原本没有多少力气的她猛地在骨喰后背留下了深深地抓痕。也许她还不如晕过去算了,最害怕的场景终究还是发生了。
“骨、骨喰……”
来的是她的婚刀。极化过后的他头发比起过去稍长了些,垂落在脸颊侧畔,随风微微扬起,有着霜雪一般的光泽。他背着光站立,审神者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猜测,他此刻必然不是笑着的。
而那个将她抱在怀里的骨喰松开了咬在她锁骨的牙齿,用舌头舔了下留下的齿痕后才将她放下。对方的性器从体内拔出的那一刻,审神者仍是木然的,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沿着她的腿缝划下,于是她下意识的合了合腿,试图掩盖某些狼狈的痕迹。
没有谁说话,沉默冻结了一切。对审神者来说,时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但实际上这样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振骨喰各自站在被阳光与黑暗笼罩的地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在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他们读懂了彼此的想法——也许这就是同位体之间的默契。
而审神者却什么也不知道,她还沉浸在慌乱之中。直到她身侧的那个骨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肌襦袢。那是她仅剩的遮羞物,在偷情的时候,她总不习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这一刻完全赤裸的她下意识的惊呼。而就在同时,站在门边的那个骨喰反手关上了门。
阳光再度被阻绝在了门外,此刻他们三人皆是笼罩在室内阴影之中。
审神者目光仓促掠过面前的两个少年,骤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不要!”她想要逃跑,却被这两个人一起抓住。在挣扎中,有人用她落在地上的裹胸做系带捆住了她的双手,有人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想要呼救或是求饶,黑暗中不知是谁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又不知是谁将手探进了她的下身,扣弄着她湿漉漉的花穴。
她谁也看不清,谁也分不清。
在她面前的都是“骨喰”,他们所做的是一样的事情。双重的快感或是折磨一同降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躯被他们二人共同掌控,被拖拽着沉入名为“欲望”的泥淖之中。
“喜欢吗?”
乳房一左一右被他们含在口中,敏感的乳首被啃噬、被拉拽、被吮吸,两只手、四根手指捣入她的花穴,搅动着她最脆弱的部位。
“喜欢吗?”他们异口同声。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是她惹下的罪孽,她早该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毕竟……刀不是人类,在历史长河中活了上千年的付丧神,未必能与人类共情,也不会受到俗世道德的约束,而没有记忆的骨喰藤四郎是懵然的白纸,更是凭借本能行动的兽类。
他们只知道他们需要她,这就够了。
喜欢吗?
“喜欢的……”在被同时进入的那一刻,审神者哑着嗓子叹息,“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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