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摸鱼浓度高达90%

非常惭愧的讲,今天上班的浓度简直高达90%。
一是因为今早起来迷迷糊糊的寄快递导致后面有点睡过头,Kate一直在对话框里找我要数据我却可能接近在10点过之后才发给到她:并且并不能怎么用。
这一周真是太浮躁了,从周日哭的昏天黑地,到周一一来Kate就说她要离开整整两个星期所带来的无力感,再外加在上海的时候可能对自己的学习热情也好,学习的意愿也好,几乎为0这一点感觉到十分的难受和空虚,使得现在的生活基本只有在大汗淋漓的运动一场之后才能感受到短暂的多巴胺释放所带来的快乐了,其它大部分时候,都是处于白茫茫的等待和空虚之中的。
因为阿狗家里一系列的变动造成我们关系的一度被冲击,我的心绪发生的大幅度的波动都使得我的调节系统出现了很多问题。例如,我认为自己不能晚上一个人在家呆着,周末不能一个人在家呆着,而慌忙的去找各式各样的人出来见面,协商时间,地点,一系列的事情,不但十分的影响效率,实际上获得的那些所谓的填满了自己空余时间的交流,到头来可能也因为不是自己想要的而显得自己更加的可怜。

看到李玟因为抑郁症去世了,现在想起来也有一些后怕,不管是当时在basel的时候自己的心理状态已经差到的某种程度,还是最近打开youtube的时候,总是觉得对什么都毫无兴趣,什么都不想点开,我感觉这一年的实习工作对于我从小到现在的人生的改变都太大了。甚至会产生一种,是不是工作就没有开心的,是不是像那个S人的小学同学说的一样,我们无非是用还不错的pay在支付我们的不开心。我真的非常不愿意那样,以及上次和du在淮海中路的夜聊,更加让我认为,快乐才是工作的意义!咱们的理想主义大旗一定要这么高举下去,绝对不能被打败。
另一方面缺又陷入了迷茫,到底什么样的工作才能让我快乐——虽然这段话已经在和朋友,和那些好奇我在短时间内换了那么多份工作的人讲过很多遍了。可是像今天这种,做着做着又腻了的时刻,却又产生了非常不确定的自我怀疑。


不想干活,
群里零零散散会来一些消息,
但好像都没什么是特别紧急需要处理的。大厂里各个螺丝钉之间的沟通效率令人有些头疼,10个人的团队,为了一个看不懂中文的人在全程用英语交流,一次次得重复着,你是什么意思,what do you mean。

打开ins,看了一下朋友们在世界各地精彩的生活,kyohi在朗香:去朗香那天虽然没有下雪,但在那个破破的小车站遇到的caro却让我一直对那天有一种漫天大雪的印象。就像是某个大一的早晨,在新井药师的车站看着瓢泼的大雨和耳机里与之对应的歌曲一样。我完全可以想象她在朗香的生活,可能会有多么的无聊,与无聊对等的平静,多少篇落叶包裹着山包,与多少次落日沉没于树林繁复的枝干间,而另一方面,我又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生活,可能会有多么的让人歇斯底里,但与此同时又被点击了静音,那些声波在从棉花的缝隙之间泄露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消耗殆尽。柯布的空间可能是伟大的,进入的同时,感受到彻骨的冷空气,一路爬山而来身上裹着的热气被褪去,走到最高的,有红色玻璃在顶处的那个部分。淡淡的幽光下,一个与大地融为一体的烛台,上面陈放有一本厚重的书,可能是圣经也可能不是,但不影响他被时光留下的痕迹所带来的神圣感。我坐下,仰头看看泛着淡淡殷红色光的天窗,可能是爸爸妈妈抱着小朋友过来翻了翻书,另一边是一整墙大大小小的窗户——柯布所独有的,最具特征性的那一幕。时间在那一刻被暂停了,或者说它在流动,可是我被暂停了。
jierong在冰岛,blue lagoon,那里似乎是我们驱车前往以后停下了,进去沿着大厅转悠了一圈,但是却没有进入到湖里(还是温泉池?)的地方。明明是5年前的事情了却历历在目,不知道那个时候对生活有没有那么多的迷茫呢,我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也曾经对那个他十分的依赖,那天下午我在63号馆不知道在做什么,可能是5、20一类的日子,或者别的什么。给他发消息可能。

最近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多了杂乱了,需要一些整理,也需要一些整理的勇气。夏天,希望你永远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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